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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越-美国民歌传奇:乔普林,吉姆・莫里森吸毒过量而死

2021-02-17 09:36:57 网络
七十年代以后,除了和伍迪的儿子阿洛·格思里一起举办过一系列巡回演出之外,西格很少在公众中露面。1996年,七十八岁高龄的西格再一次和朋友们走进录音棚,录制了一张获得格莱美奖的新专辑。截止到2006年为止,西格仍然健康地生活在纽约州自己的家中。看来西格多年不近烟酒的清教徒式生活和对民歌的热爱终于得到了回报。

 

 

和西格相比,曾经红极一时的那些旧金山迷幻摇滚乐队就像是一颗颗超新星,在发出一阵眼的光芒后便迅速地消失在夜空中。当年的几个有名的乐队,如“江湖骗子”、“水星信使”和“大葡萄”等都没了踪影,现在只有那些究音乐史的人才会了解他们曾经有过的辉煌。而“杰斐逊飞机”乐队则因为成员间的不和而分裂成了两支。一支名叫“热金枪鱼”(Hottuna),他们在红了几天后便销声匿迹了。从小就喜欢读科幻小说的坎特纳则与新婚妻子格蕾丝·斯利克一起组成了另一支走科幻摇滚路线的乐队“杰斐逊星船"(JeffersonStarship),他们在八十年代又摇身变,成了一支流行摇滚乐队,还出版了儿首热门歌曲,可几年之后,人们就把那些毫无价值的口水歌忘得一干二净了。1971年,在赫尔姆斯关闭了“阿瓦龙¨舞厅之后,格雷厄姆也关闭了东西两个“菲尔莫礼堂”,从此,“爱之夏”的最后一点遗物也不复存在了。在问到为什么关闭仍然能钱的“菲尔莫礼堂”时,格雷厄姆答到:“不是因为钱才关闭礼堂,而是因为现在维持礼堂运作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钱了。”

 

但是,比起贾尼斯·乔普林来,这些人都还算是幸运的。随着乔普林在毒品的泥潭中越陷深,她的舞台作风也越来越疯狂。她开始把自己叫做“珍珠”(Pear),一个只活在舞台和公众视线中的“第二个我”(Alterego)。“珍珠”总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喝起酒来毫无节制,换男朋友就像是换衣服一样随便。渐渐地,就连乔普林自己也分不出贾尼斯和“珍珠”到底哪一个是真正的自己了。乔普林以前的好朋友都纷纷离她而去,但她又有了一大帮新朋友,其中就有那位曾经在纳什维尔录音棚里当过清洁工的克里斯·克里斯托弗森。那时他已经开始写歌,成了一名很有特色的歌手。乔普林疯狂地爱上了这位英俊而又富有才气的同行。

 

在音乐方面,乔普林和“宇宙布鲁斯”乐队的合作并没有持续多久。哥伦比亚公司又给她安排了一支新的伴奏乐队,名叫“冲击布吉”( Full Tilt Boogie),他们于1970年夏天来到洛杉矶的录音棚为乔普林录制第三张专辑,制作人是罗思柴尔德。录音进行得相当顺利,乔普林非常用心,她甚至还戒了毒。可当她发现自己以前的一个女朋友也来到了洛杉矶时,便忍不住去找她玩,并从她那里要来了一些海洛因。但她不知道,这批海洛因的纯度异常地高。

 

 

1970年10月1日这天,乔普林当着律师的面修改了自己的遗嘱,把她的遗产受益人从原本只有她喜欢的弟弟一人改成了全家分享。之后,她又特意留出了1500元,用来给朋友们开派对用。她说,万一哪天她死了,她希望自己的朋友们用开派对的形式庆祝,而不希望大家在自己的棺材前流眼泪。她特意叮嘱律师说,这个派对的请柬一定要写上:所有的酒全部由“珍珠”免费提供。

 

10月4日这天,乔普林在录音室工作了一整天,录音进行得很顺利。录完后她和乐队成员起去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晚上1点多钟才一个人回到自己住的旅馆房间。之后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恐怕永远也没人知道。第二天下午,人们发现她倒在地板上,已经死去多时了死因是服用海洛因过量。乔普林死后不到一个月,这张名为《珍珠》的专辑就出现在唱片店里,并很快就登上了美国排行榜第一名。专辑中收录了一首罗思柴尔德意外录下的搞笑性质的短歌《梅塞德斯·奔驰》(Mercedesbenz),结果却成了专辑中的一大亮点。但最出色的歌曲要算是乔普林翻唱克里斯托弗森写的这首《我和博比·麦吉》(歌词中的巴吞鲁日是美国南方路易斯安那州的首府):

 

我和博比·麦吉

在巴吞鲁日等火车的时候,我们被偷了个精光

我就像那条褪色的牛裤一样感到绝望

在下雨之前博比拦了一辆货车

很快我们就行驶在去新奥尔良的路上

我拿出裹在一条脏手巾里的口琴

 

边轻轻地吹,一边听博比唱着布鲁斯

曹刷为我们打着节抬

我们两人手拉着手

把那司机知道的所有歌曲都唱了个

自由就是一无所有的同义词

可如果没有自由,任何事情都将毫无价值

要让我高兴起来很容易,只要他起那布鲁斯

对于我和博比来说

这是我们唯一想做的事

从肯塔基州的煤矿到加利福尼亚州的阳光

博比分享着我心中所有的快乐和忧伤

我们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天气,走过许多地方

是博比为我把风而阻指

可有一天我们走到萨里纳斯,博比离我远去

他说他要找寻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乡

我愿拿出我所有的明天,换来一个从前的夜晚

只要博比能够回到我身旁

这就是博比给我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要让我高兴起来很容曷,只要他唱起布鲁斯

Me and Bobby McGee

Busted flat in Baton Rouge, waiting for a train

And I's feelin' nearly as faded as my jeans

Bobby thumbed a diesel down just before it rained

It rode us all the way in to New Orleans

 

这首歌作为单曲出版后迅速升至榜首,乔普林终于在死去之后有了平生第一首冠军歌曲。听众们从乔普林异乎寻常的平实的歌声中听出了她发自内心的叹息:虽然她这辈子有无数个情人,似乎很自由,可她却感到无依无靠。毒品似乎给这一代人带来了自由,可最后却让他们从心底里慨叹自己仍然是一无所有。

 

 

乔普林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毒品的牺牲品。就在她死前几个星期,亨德里克蒹因为吸毒过量而死在了床上,第二年的7月3日,“大门”乐队的吉姆·莫里森也因为吸毒过量而死在了巴黎。三个六十年代最具风采的音乐家就这样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相继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用自己血淋淋的死亡向世人发出了警告:疯狂的演出是该告一段落了,可接下去该演点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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